表1是表2、表3的下属单位，表2的属性a是基于表3的外键，三个表有一个一样的属性b，要想使表1的属性a是基于表2和表3的（同时有效）外键，该怎么做啊？

但是实际需求却是要这么做的
简单一个外键是没什么

上线用户（ID，用户名，其他属性）
下线用户（ID，用户名，上线用户，其他属性）
营业员（ID，BOSS，其他属性），BOSS是在上线用户或下线用户中存在的。
所以，我想将下线用户表的属性“上线用户”设为基于上线用户表的外键，业务员的BOSS设为基于两个用户表的外键，由此就产生了循环